她要的，是程奕鸣彻底从她的生活里消失。“程木樱，你干嘛怕她，”严妍拉了程木樱一把，“你想要她的钱吗？”

“吴瑞安。”严妍的脸已经沉下来，没工夫跟她废话，“傅云，你不过是把我从程奕鸣身边支走而已，我劝你适可而止，用一点正常的手段。”

她看着他，他隔得那么近，但又那么远。《诸界第一因》

严妍忍着心头怒气，端了一杯热牛奶上楼。“给你多少钱，可以留他一条命？”严妍问。

但程朵朵仍挡住她不让她走，“严老师，你知道你可恶在哪里吗？”说完，她头也不回从后台离去。

天快亮的时候，严妍从睡梦中醒来。她故意看了一眼尤菲菲。